·cp大概比较慢......先走主线和兄弟爱。
·前情请走(一)。话说谁能教教我怎么传送门直接传送到(一)......
·请轻拍(遁
当然啦,一起上挑一个这种丢脸的事情,一帮中二高中生是腆着脸皮也做不出来的。更不要说在他们眼中不过区区一个松野小松,即使身为六胞胎冲击力再大没有实力也是白搭。赤塚老大勾了勾手指,血糊了一脑袋的东乡拧拧脖子,把手指掰出噼噼啪啪的爆响准备迎战。
“没用的弟弟们,”松野小松轻佻地笑着,“退远一点哦,别打扰哥哥虐菜。”
“谁虐谁还不一定呢。”绿色的松野轻松撇撇向下的三角嘴,“喂,”他食指指向东乡,“喂,看哪儿呢,说你呢。这混蛋长男就交给你了,不把他揍死就别来工高这边鬼鬼祟祟乱逛,自个儿蹲在赤塚烧屁屁毛吧混蛋。”
东乡一头雾水——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呢还!明明是我的脑袋被砸了搞得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样!
不过如此不合常理的场景、六个复制人带来的震撼在不良少年们笔直的脑筋中转了一圈便被抛之脑后。大家都不是善于动脑的人,比起思考这样诡异的场景更乐意动手一些。
“赤塚高中高二生,东乡。”
“高二的啊……”松野小松沉思了两秒,继而笑了声,“啧,才不要。叫高三的来啦。”
这对东乡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眼看着东乡冲过来,松野小松抠抠脑袋,扔开了手上的武器。
“嘛,看在一见面就被我招呼了一下的份上,”小松朝着东乡微笑了一下,“那就空手好啦。”
东乡心想你什么毛病,本来男人不就应该赤手空拳么,背后偷袭算什么回事。这时他还不知道,松野小松,噢不,是松野六兄弟,就是这样的人渣。当然啦,人渣也有人渣的节操,虽然没忍住偷袭,但看到对方是空手,自然也会赤手空拳地迎战。
眼看东乡的拳头已经到了面前,小松的笑意稍稍收起一点。东乡身材比他高大,也更加结实;东乡也明显知道这一点。
拳头完全吸引了小松的注意力。
在小松准备侧头避开时,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假动作;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拳头在小松面前生生刹住。东乡拳头上的力量忽然泄去,而左腿弹起狠狠踢在小松肋骨上。
无论是赤塚不良那边还是松野家这边都发出了嘘声。喝倒彩也好担心也罢,东乡和小松都听不见了。东乡只能看见小松捂着肋骨,头低下来,额发遮住了眼睛;耳朵也只能听见小松不甚压抑的喘息声。
“疼?”东乡得意地笑出了声,“嘛嘛,刚刚踢得重了些,抱歉啦。”
“……”
见小松不说话,东乡更是笑开了花。“啧啧……什么六胞胎嘛,”他轻蔑地看着剩下五个看着长男并不言语的兄弟,“垃圾而已。”
东乡转过身去,甚至懒得再看松野小松一眼。
“喂……”
东乡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真是……”松野小松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吊儿郎当,却低沉了些,“叽叽喳喳地吵死了啊,老子的耳朵都被你弄坏了。”
“你……”
松野小松抬起头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红光。
“老子是不行。”他说,朝着东乡走过来。“但是你说我的时候……”
霎时间,松野小松的拳头就到了东乡鼻梁前。东乡只看见一抹红光,听见一声邪恶的喘息——
“连带上所有松野是要干嘛啊!”
东乡听见自己身体重重拍击在地面上的声音。
噢,原来那喘息声并不是因为疼痛。疼痛的喘息是自己现在这样的,而不是平静的、但是暴怒着的松野小松的。
“嘶——”松野小松站在倒地的东乡面前,东乡只能看见阴影下他嘴角的笑容。
“肋骨有点痛呢。”松野小松好像毫不在意一般龇牙咧嘴地笑着,抱怨着疼痛。
“啊啊好不爽。明明我家次男才会让我这么痛来着。”
东乡感受着自己的鼻血流满了下半张脸,脑子却不得不集中在松野小松说的话上。
“啊不对,还有我家轻松,每次骚扰他都会挨打来着。啊啊啊怎么能打长男?我可是哥哥来着!”
东乡想爬起来,可是松野小松抬脚踩在了他身上。
“还有一松,哥哥说话都不理睬。十四松?根本就听不懂哥哥我在说什么好吗?更不用说totti了,一口一个以我为耻。”
松野小松漫不经心地一点一点数落着弟弟们的恶行,踩在东乡身上的脚却在不断用力。东乡双手撑地想出其不意地跳起来反击,却被松野小松在抱怨自家末子的时候重重地踩下,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可是啊……”松野小松低下头来,看着东乡的眼睛。
“虽然都是人渣就是了……”他从红色卫衣的袖口伸出有些细瘦的白皙手腕,拎住东乡的衣领。
“我家弟弟们,只有我能说哟。”
东乡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倒退两步,然后迅速出拳打在松野小松右脸上。
一击中的,东乡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来,紧接着又是迅速地出拳;他对自己的速度有信心,毕竟是赤塚高中高二的老大,而赤塚高中又是这里最强不良聚集的高中。
拳头像风一样划破空气——
却堪堪在松野小松脸颊旁硬生生地停下来。
这次不是假动作,这是东乡用尽全力的打击。
可是松野小松的手比他更快,闪电一般截住了他的拳头,然后借着东乡自己的力量往上一抬——
东乡听见自己手腕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嘿嘿嘿——”
他听见松野小松的笑声,对方白色的牙露出来,喘息声比刚才更大。
小松的右脸有些肿起来,然而并不妨碍他的笑容。
“好疼啊。”松野小松撒娇一般地开口,“脸上好疼啊。”
他用正好能被弟弟们听见的声音说着,声音有些黏黏的,像是缠人的猫。
“那么……该怎么办才好呢?”
东乡听见松野小松的喘息声陡然加大,同时腕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松野小松的喘息是兴奋的喘息,他的笑容是快乐的笑容,如同新生的恶魔一般甜蜜又无辜。
可是在这温柔的笑容之中,东乡听见松野小松粉碎了他的腕骨。